顏子沫的手縮了縮:“我自己洗就好。”“你確定你自己洗不會把傷口沾到水?”洛亦辰說著,轉了個圈,緊貼在顏子沫面前,唇角微勾,姿態(tài)曖昧,聲音卻涼薄:“再說,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?”顏子沫顫了顫,下意識想要后退,可是,下一刻,卻感覺一番天旋地轉。洛亦辰已經(jīng)將她抱起,走向臥室,然后輕巧地將她放在床上:“自己脫還是我?guī)湍悖俊鳖佔幽痛沽碎L睫,聲音低低的:“我自己來。”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,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屈辱的商品一樣,任由他想怎么對付就怎么對付。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地拉開裙子的拉鏈,可是拉了好幾下,也沒有拉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