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雋,我和你無怨無仇,你為什么要對付我?”唐巖說。凌雋并沒有回答,也沒有問唐巖問題,卻轉(zhuǎn)向王凱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王凱擦了擦鼻子上的血,“我叫王凱。”“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找唐巖的麻煩嗎?”凌雋問。“我不知道,我又不認識你。”王凱說。“露餡了。”凌雋說。王凱看了看凌雋,有些不解。“你說你不認識我,那就恰恰說明你心虛,我凌雋在萬華雖然說不是婦孺皆知,但大多數(shù)人還是知道的,你和唐巖一起來的,你們路上肯定在議論我們的事,你又怎么會不認識我?我一直在想,唐巖只是一個司機,干的是粗活,那些財產(chǎn)轉(zhuǎn)移什么的細活,總得有一個會計之類的文化人來干才行,我還在想這個人是誰呢,現(xiàn)在你露面了,我就可以確定,你就是那個處理這些事情的文化人了。”凌雋說。